本文发表于《大众科学》的前博客网络,反映了作者的观点,不一定代表《大众科学》的观点
很久很久以前,一些氨基酸被挤压在一起,并粘在一个微小的脂质气泡内部。在气泡内部,这些分子是安全的,可以自由地自我复制,而不会被气泡外部的活性酸性环境吞噬或分解。没有人确切知道这是如何或在哪里发生的,因为该事件发生在约 40 亿年前,但科学家们一致认为,允许它们相互粘附和自我复制的化学反应需要能量(食物)。从某种意义上说,第一个生命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吃饭。
由此产生的后代也寻找能量并自我复制,制造出它们自己的小脂质气泡和氨基酸宝宝,它们的宝宝又制造出宝宝,每一个都与上一个略有不同,这种情况发生了数十亿次,在数十亿年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直到一个气泡变得不够用。过了一段时间,海洋里漂浮着一团多细胞生物。这些生物最终长出了脊髓和骨骼,然后爬上陆地,长出皮毛和胎盘并产生乳汁,最终它们中的一些站了起来,开始用两条腿行走,并向动物和彼此投掷石头和矛。在这些双足动物中,有一个物种是智人(那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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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在吃东西。我们必须吃东西。生孩子对我们来说可能非常重要,但没有食物我们甚至无法做到这一点。食物是我们所做一切事情的核心。我们的心理和生理发展方式、我们居住的地方、我们战斗的原因、我们崇拜的神灵、我们生产的工具和技术、我们建造的城市——所有这些都围绕着能量的获取和保存。
没有什么比获取食物更重要了,但是有一个问题。食物并不总是很多。因为食物经常稀缺,所以发生了一些有趣的现象,这些现象塑造了我们的行为,这些行为后来会产生严重的后果。很久很久以前,可能并没有太多的辨别什么是好吃的,什么不好吃——能量就是能量,食物就是食物。但是有些食物比其他食物含有更多的能量。脂肪的能量含量是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的两倍多。单糖虽然含有的能量比脂肪少,但可以迅速转化为脂肪并储存在体内。正因如此,那些喜欢甜食和脂肪食物的祖先在食物稀缺时可能不太容易挨饿,因此更有可能活到足以将他们喜欢脂肪和糖的基因传给后代。
此外,由于食物经常稀缺,当有食物时,我们祖先的自然反应是尽可能多地吃,储存脂肪储备,以备下次食物匮乏之需。我们的身体非常擅长将能量储存为脂肪,并且尽可能地这样做。
然后发生了农业革命,我们有了充足的食物。然后发生了工业革命,我们不必用身体做那么多工作,所以我们没有燃烧那些食物能量。然后发生了食品系统的工业化,食品工业开始花费数十亿美元进行营销和研究,以让尽可能多的人尽可能多地吃东西。卡路里,尤其是我们最喜欢的甜味和脂肪卡路里,现在随处可见。
最后这三个事件有点悄悄地发生在我们身上——实际上,在宏伟的计划中,这只是短暂的一闪。经过数十亿年的进化,自从生命本身开始以来,对我们生存最重要的事情——获取食物——不再是生存问题(对大多数人而言)。我们过去和现在都在做我们的生理、心理和社会驱使我们做的事情:多吃,经常吃。一个物种该怎么办?我们每天都被数十亿美元的广告和营销鼓励这样做,这些广告和营销的产品经过专门设计来刺激我们的生理和情感按钮。当然,我们的体重正在增加。
作为回应,我们不断地被提供违背我们本性的肥胖解决方案。节食违背了我们物种所学到的一切。锻炼(为了燃烧卡路里)实际上也有点奇怪。让仍然活着的少数狩猎采集者原地跑步 30 分钟,你可能会得到一个奇怪的眼神。如果我们担心肥胖,也许是时候更多地关注塑造肥胖的环境了。这并不是要否定正念饮食或体育锻炼,这只是一个呼吁,要求解决使这些事情成为必要的更广泛的问题:一个有毒的食物环境,由于不断发出要多吃和经常吃的消息而变得更加有毒。
这个故事将如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