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何谴责波士顿谋杀案却为美国轰炸平民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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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大众科学》的前博客网络,反映了作者的观点,不一定代表《大众科学》的观点。


自从周一波士顿马拉松爆炸案发生以来,有些事情一直困扰着我。我试图不去想它,但我做不到。所以,也许是不明智的,我打算写写这件事。

我们美国人对波士顿的袭击事件感到愤怒是理所当然的,这次袭击造成三名无辜者丧生,多人受伤。但在过去的 12 年里,我们自己的国家在伊拉克、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开展军事行动时,杀害和伤害了数千名无辜者。战争伤亡估计众所周知是不可靠的,应该始终以怀疑的态度看待。但据信誉良好的组织 伊拉克死亡人数统计显示,2003 年至 2011 年间,美国领导的联军在伊拉克杀害了 14,906 名平民,其中包括至少 1,201 名儿童。

这种杀戮仍在继续。4 月 8 日,《纽约时报》报道称,美国在阿富汗的一次空袭中至少炸死了 10 名儿童,炸伤了至少 5 名妇女。该事件甚至不是重大新闻;它没有登上《泰晤士报》的头版,而是在第八版,因为这类事件很常见。我们如何才能谴责波士顿的杀戮,却为我们在战区士兵杀害平民开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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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显而易见的回应是,与波士顿爆炸案的凶手不同,美国飞行员并不想伤害平民。他们的目标是塔利班指挥官。美国军方不希望杀害平民,并且在杀害平民后经常道歉。意图在道德和法律上都很重要;意图是谋杀与过失杀人之间的区别。但是,如果你一遍又一遍地做某事,在某个时候,道歉并说你不是故意的就变得毫无意义了。难道不是吗?

美国在评判杀害平民方面显然持有双重标准,但这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比非美国人的生命更重视美国人的生命。假设第二名波士顿爆炸案凶手,据报道他来自车臣,躲藏在一栋有平民的房子里,其中包括他的一些家人。执法人员会呼叫空袭,将这名凶手连同房子里的所有人一起炸死吗?当然不会。执法人员会尽一切努力保护建筑物内平民的生命——甚至包括凶手的生命

警方将设法活捉这名凶手,以便可以对他进行审判。如果他请不起律师,美国会给他提供律师。即使是 mass murderers 也能获得我们法律体系的所有好处,这表明我们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文明,从最好的意义上来说。(就本文而言,我将忽略我们在关塔那摩湾对囚犯的不公正拘留,将其视为一种反常现象。)

但请考虑这种讽刺:我们对待美国境内的儿童杀手比对待阿富汗和其他战区的儿童更用心。我们为美军杀害平民开脱,说战争中会发生坏事——就好像战争像瘟疫或自然灾害一样,我们对此不负责任。杀害无辜人民是不可原谅的,无论他们住在波士顿还是阿富汗。恐怖分子、罪犯和精神错乱的疯子杀害平民。一个文明的国家不会这样做。或者不应该这样做。永远。

后记:下面的一些评论者对我批评美国经常导致平民死亡的军事行动提出了合理的反对意见。我不是一个完全的和平主义者,我不主张美国单方面解除武装。我承认在某些情况下,为了防止更大的暴力,暴力在道德上是正当的。但是,美国现在正在以不道德的方式使用军事暴力和武力威胁。我在过去关于正义战争理论、关于美国无人机袭击(参见此处此处此处)以及我的书《战争的终结》中的帖子中提出了关于正当使用武力的观点。我的基本论点是,当考虑使用致命武力时,我们应该考虑我们的行动是会使战争和军国主义永久化,还是会帮助我们超越它们。我们有道义上的义务去寻求战争的终结,一劳永逸。

后后记:奥克兰的和平活动家苏珊·昆兰最近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对我上面提出的一个假设提出了严重的反对意见。我们的交流如下

“亲爱的约翰,我同意,在哀悼波士顿死亡事件的同时,却忽视美国在伊拉克、阿富汗等地造成的更大破坏,这种虚伪值得我们关注。最近,我读到一篇非常发人深省的文章,该文章对同一问题采取了不同的方法,这启发我挑战你在一个我认为你可以加强论点的领域。你声称美国执法部门尽一切努力保护无辜(以及在被证明有罪之前是无辜的)平民,这让我觉得不真实。“执法人员会呼叫空袭,将这名凶手连同房子里的所有人一起炸死吗?当然不会。执法人员会尽一切努力保护建筑物内平民的生命——甚至包括凶手的生命!”我想提醒你 1985 年费城 MOVE 家庭(和周围社区)的爆炸事件,或者数百(数千?)人——通常是有色人种的年轻人——他们被警察杀害却相对逍遥法外。艾雅娜·琼斯、奥斯卡·格兰特、艾伦·布鲁福德、基马尼·格雷,仅举几例。[参见http://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killings_by_law_enforcement_officers_in_the_United_States]。我敦促你阅读米娅·麦肯齐的文章,并考虑如何编辑你的文章以承认这个国家有色人种的经历。[参见http://blackgirldangerous.org/new-blog/2013/4/22/hey-white-liberals。]”

苏珊·昆兰,BAY-Peace:为青年提供更好的选择

霍根:“苏珊,你是对的。我谈论的是美国执法的理想状态,但这种理想状态往往没有实现,尤其是在涉及到有色人种时。但是大多数美国人对 MOVE 爆炸事件感到震惊,这是一起罕见的事件,而很少有人关心美国在海外对平民的军事轰炸,这已成为常态。”

昆兰:“是的,MOVE 爆炸事件非常可怕,但警察暴力是这个国家每天生活的一部分——至少在有色人种社区是这样。我敢打赌,今天任何内城的大多数高中生都能说出至少一个被警察杀害的 unarmed 者的名字。为全国观众写作很困难,因为我们国家在这种经历中如此分裂。然而,即使你的观点是揭示国际上虐待平民的行为(这是我们都需要被提醒的!),麦肯齐清楚地说明了当我们这些不太容易受到家庭虐待的人忽视这个问题时所造成的损害。”

据称在美军空袭中丧生的阿富汗儿童照片:美联社/纳伊马图拉·卡里亚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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