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格一家展示了关于后代质量与数量之间权衡的生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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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大众科学》的前博客网络,反映了作者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众科学》的观点。


回到过去,当许多人类学家认为我们都是靠土地为生的平等主义采集者时,女性可能不会考虑想要多少后代。避孕药和堕胎药可能已经伴随我们很久了,然而,各种环境压力因素可能在很多时候抑制了生殖功能,以至于很少需要这些措施。相反,婴儿就自然而然地出生了。我确信许多女性非常清楚婴儿是如何以及为何出生的,但是由于每个婴儿之间间隔了好几年,加上合作繁殖和游戏群体,重叠的依赖性后代是可能的。

但是,当然,环境各不相同,采集者可能生活在边缘或富含能量的环境中。有些人是部分农业或畜牧业者。有些人能够狩猎和捕鱼以及采集。因此,过去和现在,生育间隔,即生育之间的时间长度,存在着很大的差异。

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讲,怀孕的时间是研究生命史权衡的一种有趣方式。例如,一个人可以选择生育许多后代,让他们紧密相连并分配较少的资源给他们,或者一个人可以选择只生育少量后代,让他们间隔很远。这是一个经典的数量与质量权衡问题,我们在物种内部和物种之间,以及人类,甚至不同文化传统之间都看到了这些权衡的趋势。这是一个有趣的例子,文化可以对一个人的生理产生非常真实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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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他物种相比,人类倾向于选择质量而不是数量。人类婴儿的孕育和喂养需要大量的能量,而且由于我们缓慢的生命史、漫长的学习期和较晚的青春期成熟,他们需要依赖父母提供食物和资源长达数十年。后代在二十多岁时仍在伸手要东西,而他们的灵长类亲属在十岁之前就已经独立,这不利于在生命史决策中倾向于后代的数量。即使在人类社会中存在合作繁殖以及食物和劳动的交换,人类婴儿的代价仍然很高,在某些情况下甚至很危险。

因此,在周二宣布达格一家即将迎来他们的第二十个孩子之后,我决定去了解一下他们,因为我之前只看过一两集早期的节目。为了抵消他们的高生育率,达格一家似乎拥有大量的资源,包括一栋巨大的房子和从探索频道获得的可观收入,探索频道是运营 TLC 的人,而 TLC 正是达格一家真人秀节目所在的电视频道。而且,至少根据维基百科,他们有相当多的兄弟姐妹照顾:年长的兄弟姐妹被分配为年幼兄弟姐妹的母亲帮手。这与我们在其他一些采集者群体(如普梅人)中看到的情况一致:在那里,我们看到女性在相对年轻的时候生育,但母亲的年幼兄弟姐妹会帮助照顾后代,以抵消早期生育的成本(Kramer 2005)。

但是资源和合作繁殖只能让你走那么远,特别是当你十五年来每一年半就生育一次时。存在一种叫做产妇营养耗竭综合征的东西。产妇营养耗竭综合征来自于频繁密集的怀孕,或生活在贫困环境中难以获得足够的资源来获取食物以补充这些储备,从而导致能量储备和微量营养素(如叶酸和铁)的消耗(King 2003)。

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营养资源来补充这些储备可能会导致重大的健康问题。对于母亲来说,产妇营养耗竭综合征可能意味着没有足够的脂肪储备来喂养下一个胎儿(Lassek and Gaulin 2006),并对一个人的生殖能力造成限制,从而降低未来生育孩子的机会。这也可能意味着母亲出现营养不良,或者需要将她的一些储备分配给胎儿。较短的生育间隔会增加产妇死亡的风险(Conde-Agudelo and Belizán 2000)。而在某些人群中,女性生育的婴儿越多,寿命就越短;在另一些人群中,代价以其他方式显现出来(Jasienska 2009)。

对于胎儿来说,产妇营养耗竭综合征意味着母亲并没有真正做好为胎儿提供营养的准备。这可能导致胎儿生长迟缓(King 2003),甚至到了胎儿需要决定它在子宫内还是子宫外机会更好的程度。通常,这也意味着早产的风险更高(King 2003;Klerman et al. 1998),因为胎儿通常需要在子宫外碰碰运气,希望在那里从母乳中获得更多能量。

这意味着,除了达格一家将为地球增加的十九个,甚至可能是二十个后代之外,米歇尔·达格很可能因为她多次频繁密集的怀孕而使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事实上,达格在生最后一个孩子时经历了先兆子痫,并因此早产了三个月,她的女儿乔西出生时体重仅一磅多一点。小乔西·达格在医院的新生儿重症监护室度过了漫长的几个月,能够活下来非常幸运。

许多人将生殖选择的其中一方政治化并加以批评,该方试图通过避孕和堕胎来限制生育,尽管限制家庭规模是女性以及其他灵长类动物和动物在我们的整个历史中所做的事情。也许现在也应该考虑生殖选择的另一端及其后果。这不是要将其政治化——达格一家必须做出自己的选择,对其负责并承担后果,而且总的来说,女性在做出关于生殖的决定时已经面临足够的困难。但是我们需要认识到,所有的生殖决定,不仅仅是那些限制孩子数量的决定,都有成本和收益。

参考文献

Conde-Agudelo A, and Belizán JM. 2000. 与妊娠间隔相关的产妇发病率和死亡率:横断面研究。BMJ 321(7271):1255-1259。

Jasienska G. 2009. 生殖与寿命:权衡、总体能量预算、代际成本以及研究忽略的成本。《美国人类生物学杂志》21(4):524-532。

King JC. 2003. 早期或频繁密集的怀孕会增加产妇营养耗竭和不良后果的风险。《营养学杂志》133(5):1732S。

Klerman LV, Cliver SP, and Goldenberg RL. 1998. 短妊娠间隔对低收入人群妊娠结局的影响。《美国公共卫生杂志》88(8):1182。

Kramer K. 2005. 儿童的帮助和生殖的节奏:人类的合作繁殖。《进化人类学》14(6):224-237。

Lassek WD, and Gaulin SJC. 2006. 美国女性体脂分布与产次的关系变化:产妇营养耗竭的一种隐蔽形式。《美国体质人类学杂志》131(2):295-302。

I am Dr. Kate Clancy, Assistant Professor of Anthropology at the University of Illinois, Urbana-Champaign. On top of being an academic, I am a mother, a wife, an athlete, a labor activist, a sister, and a daughter. My beautiful blog banner was made by Jacqueline Dillard. Context and variation together help us understand humans (and any other species) as complicated. But they also help to show us that biology is not immutable, that it does not define us from the moment of our birth. Rather, our environment pushes and pulls our genes into different reaction norms that help us predict behavior and physiology. But, as humans make our environments, we have the ability to change the very things that change us. We often have more control over our biology than we may th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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