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员表示,除了对海平面、天气和经济的影响外,气候变化也是一个紧迫的公共健康问题,这个问题在最近之前很大程度上被排除在全球气候对话之外。
不断上升的平均气温和更频繁的极端天气给人类健康带来了巨大的负担,官员们需要在制定区域和国际层面的气候政策时考虑到这一事实。《PLoS Medicine》杂志上周发表的两篇论文概述了这些不仅是实际问题,而且还具有强烈的伦理意义。
瑞典于默奥全球健康研究中心主任彼得·拜亚斯说:“很多人对气候非常感兴趣,但不知何故,公共卫生界在这方面有点迟缓。” “我认为现在是我们建立这些联系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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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其中一篇论文的合著者,拜亚斯观察到,之前的国际气候谈判更多地关注与发展、控制排放和分摊成本负担相关的经济问题。
当谈到环境影响时,重点是受威胁和濒危物种以及生态损失,而不是人类健康。 然而,健康问题已逐渐受到重视,拜亚斯指出,去年 12 月在南非德班举行的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会议期间,一次峰会上讨论了气候变化对健康的影响。
特别令人担忧的是,并非所有人都会面临相同的健康风险。“与几乎所有健康问题一样,富裕的人更有能力避免风险,”拜亚斯说。“最年轻、最年长和最贫穷的人可能是最脆弱的群体。”
气候健康问题,如传染病、极端气温和危险天气,将对那些对气候变化贡献最少的人产生最强的影响,例如发展中国家的人们。 多伦多大学南非艾滋病规划研究中心的研究员杰罗姆·阿米尔·辛格在他的论文中认为,造成当前气候变化局面的经济因素不太可能单独引导世界找到解决方案。
超越国家自身利益的展望
“并非经济原则应该被降级,”辛格说。“它们应该与健康同等重要。” 为此,政策制定者需要制定伦理准则,说明如何在气候谈判中考虑健康影响,并使其成为核心关注点。“我们试图向人们强调的一件事是,监管工具规定了你应该做什么。伦理规定了你应该做什么,”他说。
在国家内部,解决气候健康影响是一个权衡前期成本与延期成本的问题——也就是说,决定花费资金来减少排放和追求可持续发展,还是在多年后花费更多资金来应对疾病、持续的洪水和不堪重负的卫生部门。 在国际舞台上,需要一个机制来为面临气候变化及其对人类福祉的相关影响首当其冲的较贫穷国家提供经济补偿。
然而,辛格说,中国、印度和巴西等国家也不能置身事外。“我对发展中国家的批评不仅仅是发达国家,而是发展中国家没有考虑到其政策的全球影响,”他说。“他们需要摆脱受害者心态,并在全球层面承担责任。”
拜亚斯认为,解决气候变化带来的公共健康问题需要自上而下的法规和指导,以及自下而上的行动。他建议个人应该做一些对气候和健康都有益的事情,比如骑自行车,这可以减少燃料排放,并通过锻炼改善健康。
为了应对蔓延的传染病和日益增多的高温疾病(如中暑),拜亚斯表示,需要培训医生和卫生官员,以便更好地识别这些疾病的症状,并告知公众也这样做。
辛格说,在政策层面,各国需要确保污染者不仅要对其境内和世界其他地区因气候变化加剧的直接健康问题负责,还要对其他健康问题负责。“归根结底,各国需要超越自身利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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