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虎死亡之谜揭晓:犬瘟热肆虐西伯利亚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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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大众科学》的前博客网络,反映了作者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众科学》的观点


2010年6月,一只名叫加利亚的瘦弱且迷失方向的雌性 阿穆尔虎Panthera tigris altaica)闯入俄罗斯小镇捷尔涅伊,寻找她仍有足够力量捕杀的猎物。当局被迫将其击毙,这对野外数量可能只有250到300只的亚种来说是悲伤的一天。

更糟糕的是,加利亚的三个3周大的幼崽也被发现死在附近,它们的肚子空空的。

在射杀加利亚之前的10个月里,加利亚是第四只类似死亡的无线电项圈阿穆尔(或西伯利亚)虎。当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是什么原因导致老虎生病,而 野生动物保护协会 (WCS) 一直积极参与阿穆尔虎的保护工作,对一种 神秘疾病 表示担忧,这可能是一种在物种中传播的流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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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得益于来自WCS以及俄罗斯卫生和兽医组织的跨大陆专家团队,我们找到了答案:加利亚感染了犬瘟热,这是一种病毒性疾病,会导致发烧、腹泻、呼吸困难、脱水和癫痫发作等症状。在野外,它通常是致命的。病毒可能使加利亚过于虚弱而无法狩猎,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幼崽,她可能进入村庄是为了寻找家犬,因为家犬比野生动物更容易捕杀。该团队在9月份的俄罗斯野生动物疾病研讨会上展示了他们的发现。

WCS俄罗斯项目主任戴尔·米凯勒在一份声明中表示:“在西伯利亚虎面临所有威胁——从偷猎到栖息地丧失——的情况下,关于可能影响老虎的疾病的研究相对较少。在2000年之前,没有老虎进入村庄并表现如此异常的记录,因此这似乎是一个新的发展和新的威胁。了解疾病是否是西伯利亚虎死亡的主要来源对于未来的保护工作至关重要。”

现在犬瘟热已被确定,据WCS首席病理学家丹尼斯·麦卡鲁斯称,下一步是确定感染源,这可能来自家犬或其他当地食肉动物,如狼、獾、赤狐或貉。“从疫苗接种的角度来看,为狗接种疫苗将是良好的第一步,”她说。“如果这要成为推荐的策略,就需要就对狗和可能吃狗的老虎最安全的疫苗做出决定。”美国大多数宠物狗都必须接种犬瘟热疫苗,但在俄罗斯则不然。

米凯勒告诉我,为老虎本身接种疫苗几乎是不可能的。“西伯利亚虎的密度极低(通常每100平方公里不到一只),而且非常难以捉摸。当我们试图给老虎戴上无线电项圈时,在两个月的诱捕工作中,我们很幸运能捕获两到三只老虎。”

根据2002年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亨利·多利动物园西伯利亚虎物种生存计划的疫苗接种建议,即使捕获一只老虎并为其接种一次疫苗也无法解决问题,因为老虎可能需要在几周内多次加强注射才能正确接种疫苗以预防该疾病。圈养老虎通常会定期接种犬瘟热疫苗,以及相关的猫瘟热病毒和其他疾病疫苗。

用于为其他野生食肉动物(如埃塞俄比亚狼)接种疫苗的一种方法是留下注射了疫苗的诱饵,但这在俄罗斯行不通,米凯勒说,在俄罗斯,“任何投放的诱饵都更有可能被其他食肉动物(狐狸、紫貂、獾、熊)吃掉,然后才被老虎发现”。相反,他建议“最好关注源头种群”。

为保护野生大型猫科动物而为当地狗接种疫苗是有先例的。在非洲,塞伦盖蒂周围的狗疫苗接种运动似乎已经减少了犬瘟热对狮子的影响。

除了在俄罗斯制定疫苗接种计划外,WCS和滨海边疆区国立农业学院希望在乌苏里斯克建立一个野生动物实验室,以促进当地的诊断测试并帮助更快地识别患病老虎。“目前,”麦卡鲁斯说,“样本可以运往美国进行组织学和PCR(聚合酶链式反应)检测”,但她说这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并且在爆发情况下存在问题”。不过,在俄罗斯建立实验室需要数年时间,因为它不仅需要资金和设备,还需要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

尚不确定地球上六个现存老虎亚种之一的阿穆尔虎在野外还剩下多少。上次官方调查于2005年进行,估计种群数量在430到500只之间。“自那时以来,”米凯勒说,“几乎所有专家都同意俄罗斯的老虎数量有所下降,但没有人对下降的程度达成一致。”WCS的2009年报告估计种群数量仅为300只老虎。

照片:俄罗斯远东地区阿穆尔(西伯利亚)虎的相机陷阱图像。图片由WCS俄罗斯项目提供

John R. Platt is the editor of The Revelator. An award-winning environmental journalist, his work has appeared in 大众科学, Audubon, Motherboard, and numerous other magazines and publications. His "Extinction Countdown" column has run continuously since 2004 and has covered news and science related to more than 1,000 endangered species. John lives on the outskirts of Portland, Ore., where he finds himself surrounded by animals and cartooni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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